“是嗎?”
周不器似笑非笑。
“聽你說的,行了吧?”周楠白他一眼,輕哼了一聲,“都因為你,我還挨批評了呢。”
“為什么?”
“我在學校里寫文章,也說過這個觀點。就被一個電影理論的教授給叫過去了,說我的觀點太偏激,讓我以學業(yè)為主,別胡思亂想。煩死了,我念個電影系,還被約束這兒約束那的。”
周不器刷完牙了,開始刮胡子,勉勵道:“不管是對是錯,有想法總比沒想法當傻子強。還有什么安排?就看電影?”
“下午去清水河,光腳下水去撈魚?怎么樣?這天太熱了,那邊是山林,很涼快。”
“都行。”
“晚上回來看話劇。”
“咦?”周不器多少有些驚訝,“話劇?可以啊楠楠,品位有提高啊,會看話劇了,比你哥強了。”
周楠很驕傲地說:“那是,我可是正經(jīng)的大學生,哪像你,大學都沒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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