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沒想到后宅的安穩,還能讓甄妤師姐說出這么一番大道理。讓她去管理后宅,還真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甄妤平靜地說:“有的人,明知道集體思維限制了個人自由,可他也會堅持集體主義思想。洗腦、欺騙、蠱惑只是面向底層的低級做法,最重要的還是利益共享。就像十校創業聯盟一樣,這是一個集體,當初我們這些人,都冒著逃課被開除的風險跟著你一起創業。不是因為我們對這個集體有多么崇高的信仰,而是因為你把股份分給我們這些人了,我們是利益同盟。可其他那些跟著我們一起做兼職活動的那些打雜的大學生,他們就不會那么熱切了,該上課上課、該睡覺睡覺,有空的時候才會跟我們出來忙活事業。因為他們是最底層,是被蠱惑而來的,他們分享不到集體利益,主觀能動性就不會那么強。”
周不器多少有些驚訝,這還是甄妤師姐第一次跟他討論這么深刻的話題,就走過去,輕輕地從背后擁住了她,“師姐,你說得真好。”
甄妤對著梳妝的大鏡子,抿嘴瞟了他一眼,“周老大,咱家的風控系統可不是安保系統呢,你這還是治標不治本。”
“那是什么?”
“利益聯盟呀,你需要的是一個利益共同體。就像當年你處理十校聯盟那樣,把利益分享出去,所有人就會主動地努力地來一起維護這個利益群體,而不用你每天擔心誰會背叛你。”
“用做企業的思維做家庭?”
周不器啼笑皆非。
“一般的家庭當然不用,可咱家能一樣嗎?”甄妤白他一眼,慢慢思索著說,“咱家就跟企業一樣,你是總裁,我是財務總長,寧雅嫻是辦公室主任。薛姨媽主持家庭會議,溫知夏可以負責家庭培訓,給大家上一些女德課。石婧琳挺嚴厲的,可以管人事、管賞罰。你要把股權讓出去,然后把權力下放,做成一個利益共同體,共同來維護這個大家庭的集體權益。”
“股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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