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輕咳一聲,正襟危坐,很認真地說:“有很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什么啊?”
薛姨媽就更不信了,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啥水平。有重要的事哪能跟自己商量啊,這混蛋小子又在沒話找話,一看就是心癢癢了找茬過來調(diào)戲自己。
她現(xiàn)在穿的是運動內(nèi)衣,胸前擠壓得很厲害,坐在瑜伽墊上,被這小子居高臨下能欣賞不少風(fēng)采。
抬頭一看,果然這小子眼神不老實。
薛姨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嗔道:“行了,賊眉鼠眼的,跟沒見過女人似的。趕緊回去吧,這都幾點了,待時間長了她們該誤會了,今早寧雅嫻還跟我繞圈子呢。”
周不器奇道:“繞圈子?繞什么啊?”
“還能什么?”薛姨媽咬牙切齒,眸光含煞,“你天天三更半夜地往我房間跑,人家能不懷疑嗎?能不誤會嗎?”
周不器撓撓頭,“不至于吧。”
“哼!”
“我就是陪你說說話,怕你寂寞嘛……哎呀,管她們呢,誰愛誤會誰誤會去,咱倆問心無愧就行。薛姨媽,你自己說,自從咱們同居以來,我動過你一根汗毛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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