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邢銘還念念不忘,人家明明都處對象了,他還是時不時的對白韻噓寒問暖,活生生的一個舔狗。
周不器沒辦法了,才跟他約架把他擺平。
再后來,周不器就崩潰了。
都大學生了,都是成年人了,在一起談戀愛……很多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該開房也就開房了。沒想到,白韻就是個例外。從大二到大三,處了一年半,周不器最多就是抱了抱,別說開房了,連親都不讓親。
周不器忍無可忍,就跟她分手了。分手后,邢銘就跟個賴皮蟲似的又沖了上去,恨不得把心肝掏出來送過去。
不過白韻根本看不上他。
而且聽邢銘剛才的口氣,似乎也遲遲沒得手,依舊處于舔狗的狀態(tài)。
“喂!喂!”
“啊?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孫莞然眨巴著大眼睛,神色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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