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抽了抽嘴角,“解散青訓?你想當罪人啊?”
朱俊嘆了口氣,“我要是壞人,我就不解散了,他們愛怎樣怎樣。就因為我是好人,我才想解散呢。”
“呃……”
周不器隱約猜到了些什么,里面的問題肯定不少。
朱俊咬牙切齒的說:“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太過分了。就去年的事,都打到我這來了,我要上門給人賠禮道歉,賠了80萬才擺平的。”
“怎么呢?”
“有一個小球員很喜歡踢球,想進梯隊,我們那個青訓教練……”
“收錢了?”
“收錢?”朱俊冷哼了一聲,“要只是收錢,至于我出面又道歉又賠錢嗎?”
周不器就不說話了。
朱俊壓低聲音,很惱火地說:“那個小球員的媽媽很漂亮,是個知性美女,我們那教練就想跟她睡覺。為了讓孩子踢球,就只能從了。后來事發了,孩子他爸知道了,找到了他們公司老板,就聯系到我這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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