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特殊情況,可以對美國市場多投資一些,要達到70%-80%的比例。表面上來看,科威特的錢可以自己選擇怎么投資,可實際上這就是半強迫的。科威特旁邊強敵環伺,政權的穩定還得靠美國大兵去保護。一旦美軍撤出,周邊必然會一片混亂。
在這種復雜的國際化大背景下,周不器就算是世界首富了,也一樣渺小得像一顆棋子。他只能順勢而為。
他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從來就沒有什么企業家的時代,只有時代之下的企業家,最多最多就是站在大時代之巔,而不是創造大時代。
生意人只是生意人。
經濟永遠是政治的延續。
周不器對自己的定位只是一個商人,最多就是買下曼聯俱樂部,就跟英國體育大臣在會談時說過的那樣。
對他來說,曼聯不是生意,而是榮譽、地位和社會影響力,這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全球化效應。
周不器帶著薛寶珊,還有孫莞然和馮慕兒兩個小秘書,以及高盛的人一起去了法國巴黎,在香榭麗舍大道的一家五星酒店里見到了科威特的內政大臣、科威特投資局的主要控制人納瓦夫。
出了一點小插曲。
他們希望這筆投資不要低于50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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