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足球愛好者,跟京圈的一些足球人士也有接觸,自然知道那伙人是什么作風。
“去了夜場,每個球員都安排上三四個姑娘,陪著玩上一兩天。你知道吧?一場正式比賽結束后,一般球隊都會放假兩天。”
“嗯,知道。”
“對,那兩天就是各種玩。球員那點工資,基本都花在這上面了。有的人玩的太邪乎,歸隊后來一組大腿訓練都做不了。我爸覺得那樣太傷身,不讓我去。”
“我去!”
陳通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兩人低頭對飲,喝著咖啡。
星巴克的咖啡太低端,一點都不好喝。
陳通就趴在桌子上,低聲道:“我也認識幾個人,我也聽說了,那個XXX,知道吧?據說他有一天能搞十二次。三里屯那邊的酒吧街,都有他的名號。”
周不器覺得他大驚小怪的,笑著說:“咱們踢球是娛樂,是鍛煉身體,跟他們專業的不一樣。說起來,我也兩年多沒怎么踢球了。你有場地吧?這周末,咱出去踢一場?”
“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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