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我請他來的,還是人家在有意對我示好?”
“嗯?”
周廣山虎目圓睜,難以置信。
陶秘書示好,不就代表著他背后那人的示好?
這小子去首都讀書一年,到底做了什么?
周不器笑了笑,平靜的道:“爺爺,你該退休了,回頭把公司交給大伯吧,你去首都看看。周家雖大,但是放在首都,怕是連一點小水花都興不起來。”
“你這是不把周家放在眼里了?”
“那倒不至于,不管怎樣,這也是我家,只是我對周家的這點家產,還真是看不上。不過,該爭取的我一定要爭取,算是我爸被欺壓這么多年的補償。”
周廣山沉吟許久,默默的盯著他。
眼神如勾,似乎能看透一切,鉆入他的靈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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