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回答的很干脆,淡淡的道:“我是心疼我爸。爺爺,他是你兒子,不是周建國的狗!”
周廣山眼眸緊緊的瞇成了一條縫,臉上布滿了威嚴(yán),喝道:“胡說!”
周不器凜然不懼,“是不是胡說,集團上上下下都知道。名義上,他是副總經(jīng)理,說的好聽,可是他有一丁點的實權(quán)嗎?有好處,都是周建國的,出了差錯,都是他背鍋。”
“看起來,你怨氣不小。”
“我?”
周不器自嘲的一笑,很是不屑,“爺爺,跟您老說句實話,我還真沒什么可抱怨的,我只是為我爸鳴不平。”
周廣山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拄著一根龍頭手仗,眼神銳利,盯著他,“你在首都辦了個奶茶廠?還把伍高義請去了?”
“是。”
“缺錢了?所以要分家籌錢?”
“爺爺,你真是這么想的?”周不器表情有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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