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孟厚坤背脊猛地一涼,感覺腳趾頭都下意識的顫動了幾下。
周不器眼睛盯著他,“十年前,聯想內訌,柳老總親手培養的太子,背板了他。不僅如此,還合縱連橫,想要架空他,你知道聯想柳老總是怎么處理的嗎?”
孟厚坤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凝重:“知道,那件事……挺轟動的,我舅甚至還參與了。當時,柳老總給海淀警方打了電話,說孫太子挪用資金,給抓起來判了刑,蹲了好幾年。前年,孫太子搞房地產生意大獲成功,才跟法院提起訴訟,撤銷了當年的判決,改判無罪,消了案底。”
周不器問道:“那你說,當年的孫太子,到底是有罪啊還是無罪啊?”
孟厚坤想了一下,搖搖頭:“不清楚,可能有,也可能沒有吧。不過,柳老總的影響力太強了,他說有,法院也不好說有。”
周不器點點頭,笑道:“這就是了,應該是有的。柳老總辛辛苦苦培養他成才,結果卻遭受了背叛?這種事,蹲幾年是應該的!”
說完,就把罐里最后的一點可樂喝完,打嗝說道:“行了,我還有約會,先走了。”
拍拍屁股走了。
孟厚坤卻一個人愣愣的坐在那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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