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趕緊拉過被子蓋好,靠在床頭發火。
石婧琳偷偷回頭,松了口氣,這才板著臉,咬牙切齒:“誰變態?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周不器理直氣壯的道:“我洗過澡了,又沒找著換洗衣服……你少給我扯沒用的,我在這睡覺,穿不穿衣服跟你有關系嗎?你上來就掀我被子,有毛病吧?”
石婧琳掐腰罵道:“周不器,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人!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你是聾子嗎?我說過了,你不能來三樓,你只能睡在二樓的客房里!”
“是嗎?你說過嗎?”
周不器摳了摳耳朵,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輕描淡寫的道:“睡了就睡了,怎樣?又沒把你床弄壞!”
“我……”石婧琳氣的頭皮發麻,嬌斥道:“你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我嫌你睡過的床臟!真不知道伍雨怎么看上了你這種沒用的廢物。”
不提伍雨還好,一提伍雨,周不器就一肚子火氣。
“嫌我臟?”周不器陰沉著臉,冷冷的道:“我睡過的女人,你怎么不嫌臟呢?天天跟我板個臉,裝你媽啊?”
“你……你……”
石婧琳氣勢一下就弱了,哪還有一點剛才的趾高氣揚?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這是一方面,最關鍵的是周不器好像意識到了什么,這讓她很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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