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溫知夏噘噘嘴,相處久了,她是一點老師的師道尊嚴都沒了,尤其是昨晚過了三壘后,是徹底放下了屏障,理了理耳邊的秀發,輕聲道:“跟你說件事?!?br>
“啥事?”
“我弟弟的事。”
“嗯?他又搞事了?”
“我不是給他買了輛車嘛,前天他給我打電話,說是撞人了。挺嚴重的,還好沒出人命,人家要二十萬。”
溫知夏靜如止水,似乎已經習慣了。
周不器很是無語,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溫知夏道:“我想讓他來首都?!?br>
“?。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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