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扶著溫知夏下了出租車,關切的問:“怎么樣,肚子還疼嗎?”
“還好。”
溫知夏抿嘴微笑,大大方方的挽著他的胳膊。
首都這么大,離學校又挺遠,看見熟人的幾率太小了。
不過到了翠宮飯店門口,她就放開了,低聲道:“從現在開始,我是老師,你是學生,別表現的太親密。”
“我知道,呃……關于校內網的事,你什么都不要說,知道嗎?”周不器想了一下,又囑咐了一句。
二人進到飯店大堂,貴賓休息位的沙發上,就站起來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青年,長的還挺帥,一看就是成功白領,欣喜的沖這邊揮手。
“張經緯,你現在真的事業有成了,恭喜啊。”溫知夏走了過去,笑意盈盈的說。
張經緯謙虛的一揮手,“我算什么事業有成?還差的遠呢!”
說是這么說,臉色的得意之色,卻怎么都掩飾不住。
說來也是,他和溫知夏是同學,今年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能有多深的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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