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寧心中一陣煩躁,感覺有點夾在中間兩頭不是人,氣呼呼的道:“周不器,你就不能成熟點嗎?我知道,你心里有氣,看不慣呂華的所作所為。可你也不能跟他對著干啊,他是學生會的主席呢!”
“那又怎樣?”
“他代表著學校的臉面!”
“呵呵。”周不器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是,校學生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學校在學生群體中的形象,那又怎樣?我就代表不了學校?許師姐,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嗎?”
“沒人小瞧你!”許佳寧氣的直跺腳,“你怎么這么倔呢?你才大一啊,前途無量,鬧僵了,影響了你在校領導心中的形象,這對你有好處嗎?人家呂華都大四了,明年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現(xiàn)在就想著趁著當學生會主席的機會,撈一筆再走。你這時候惹他,不是逼他狗急跳墻嗎?”
不得不說,她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她的家庭背景以及從小的耳濡目染,讓她對這種權與利的關系特別敏感。
周不器平靜的道:“許師姐,我知道你是好意,實際上,我也沒想過跟他作對,他還不配。不過你也看到了,是他屢屢上門找茬,我只是被迫應戰(zhàn)。”
郭鵬飛冷聲道:“許佳寧,你們學生會三番五次的來找茬,誰在挑事,你看不見嗎?”
許佳寧深吸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道:“今天的事不能再惡化下去了,這樣吧,你們退一步,主動把餐桌廣告項目讓出來,給學生會。呂華那邊,我去說,這件事就算這么過了。”
周不器睜大眼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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