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此刻天駟接近的時候,亢費盡力氣用力的轉過他虛瘦的臂膀并扣住他的頸部,耳邊貼著天駟慌張的叫喊聲,使他無法集中JiNg神,只能勉強自己意志來維持清醒。「……你們敢動一下我就扭斷他的脖子。」
「退下。」聞一nV聲命令,幾個弓箭手便退後,來者竟是鉤鈐,也就是天駟的妻子。
鉤鈐長相文靜而清秀,與天駟結縭已有百余年,自從丈夫失蹤之後,她當時大著肚子與天江、尾同時間被趕出g0ng,於是只能回到故鄉。
後來與罰一同致力奔走於杏州北方鼓吹民眾起兵Za0F,又一路沿海南下到中部,不知是否是因為歷經風霜與滄桑,雖然五官還是過去清秀的樣貌,神sE卻憔悴枯槁,甚至眉宇間增添了不少戾氣。
「請放開天駟,亢大人。」鉤鈐瞪視著亢,「我們夫妻倆隔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見面,您總不能這個機會也不給我。」
麻痹的感受越來越明顯,亢已經幾乎無法支撐住身T,不一會兒他雙腿一軟,無力的跪了下來,昏厥時口中還念著nV兒的名字。「靜……」
「將他綁起來。」鉤鈐命令之後,轉身拔劍指著天駟。「你,別想跑。」
「我們的事情,不能等殺了他之後……」天駟的表情有些為難。
「殺了他之後?」她冷笑一聲。「為了心,你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一聲不響的離開,把我和孩子丟在這里自生自滅?回來之後就是研究毒物?暗殺?為的只是追尋一個已經過世的人?替她報仇?」
「別說了。」鉤鈐每多說一句,天駟的臉就更Y沉一分。
「那我呢?你還把我當成是你的妻子嗎?」鉤鈐澄清的眼眸中飽含著哀傷與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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