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還活著。」苦放下了墨條,加了點水,又繼續緩慢的研墨,苦解釋道。「沒特別告訴陛下是因為不想您又為了這事情大動肝火,吵著說要殺她,都兩個老人家了。」
「她萬Si而不足惜。」他說。
「又說這種話了,明明很想念她。」苦磨好墨,將最細的毛筆遞上。「陛下生氣要練小楷。」
「寡人討厭小楷。」嘴上說著討厭,但是卻仍接過筆,沾了點漆黑而均勻的墨水,輕輕在紙上描繪著。
墨的書法有著秀逸圓潤的筆觸,即使小字也能飄若游云,矯若驚龍,實為難得。雖然蠅頭小楷,是他最討厭的了,但是也磨脾氣也練眼睛,沒有b小楷更好的。
於是他緩慢的開始寫著。
「寫奴婢最喜歡的那個吧,【詩經?邶風?擊鼓】。」苦看著面無表情的墨偷偷的笑了。「您給奴婢寫,奴婢給您做個漂亮的芙蓉香囊,可好?」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Si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於嗟闊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芙蓉只有南國才有。」墨的眼神中仍然有著自己也無法理解的執著。
於嗟闊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