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打擾其他惡魔的狩獵,確實挺沒品的。」妃莉絲想像了下,厭惡地皺了皺鼻子,「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也應該想辦法把祂趕走,捍衛你的獵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能地躺在醫院里。」
菲恩的臉因為赫魯奇那托恥辱的情緒而恢復血sE,「你不明白!那個惡魔的力量在我們之上。他能C控我的意識,建構出b我還要厲害的幻覺,他——」
「別把我也b進去。」妃莉絲瞪著他警告。「我和你不同,我b你要厲害得多!所以,他只是在你之上。」
赫魯奇那托無法忍受自己的能力被這樣貶低,語氣也變得激動起來,「哦是嗎,自大狂?說b我厲害,那你又是什麼等級的惡魔?我能制造出幻覺,你能制造出什麼?你只不過是一直在偷竊別人的能力罷了,可笑的扒手。」
妃莉絲的表情徹底Y沉下來。
「赫魯奇那托。」彷佛將涌出地獄巖漿的裂痕重新攀上她的雙眼,她清晰地從嘴里吐出另一個惡魔的名字,發音優雅而完美,「赫魯奇那托。赫魯奇那托。」
力量的差異在這時顯現出來。菲恩感受到劇烈的頭痛,身T的血r0U在被誰兇狠地撕扯,覆蓋軀T的皮膚——一層罩住他靈魂的保護殼——像是要被人扒拉下來,就彷佛他是一只在被人料理蛻皮的禽類。
「不要!」菲恩和赫魯奇那托在床鋪上痛苦地掙扎,他們驚恐地用手按住自己的皮膚,好似這樣做就能夠減退那種被剝皮的恐慌,「我、我錯了!住手,求求你!」
妃莉絲這才滿意地閉上了嘴。她的離開了病床,緩緩站起身來,由上而下地睥睨赫魯奇那托。
「你那張聒噪、不知分寸的嘴,還有你愚蠢至極的腦袋,就是你失敗的原因。」她冷眼瞧著床上的男人被折磨得滿頭大汗,嗤笑一聲,「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會來見你?」
赫魯奇那托茫然地搖了搖頭,他不敢去想。
「我是來傳遞訊息的。」妃莉絲伸出食指,在湯匙前緣點了點,「你該退場了,赫魯奇那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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