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道：“若非遇上難以處理之事，我通常很少前往與我們交易的商行。”

        黎寒末最后側過身，問趙言：“你一族是何時被滅門？你又是幾日前被帶來魔界？”

        趙言皺著眉，仔細回想。

        她確實不知道過了多久，魔界不像人界那樣有日月交替可以知道時間，她又都呆在黑暗的地牢中，只能憑那些守衛交接的時間來判斷到底過了多久。

        而且趙言不知道，人界的日期在魔界能不能通。

        片刻后，趙言才搖頭，道：“抱歉，我只知道滅門那天是人界的九月三日，來到這之后過了多久，我確實不知道了。”

        黎寒末無聲嘆氣，喚來暗衛，吩咐道：“你去查一下，她何時來的魔界。”

        暗衛行禮道聲“是”后退下。

        黎寒末對趙言道：“起來吧。”

        趙言卻眨眨眼，稍稍扭了幾下身子，隨后低下頭不好意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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