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品牌方貼心的為每位赴宴的賓客準備了一袋小零食,無聊時還能動動嘴巴。
活動已經進行到尾聲,約莫再過個二十分鐘,他就可以收工回家了。果不其然,最後都是一些人在相互阿諛奉承,互相巴結,到最後的合照言煦敷衍了事,一個人先溜回家了。
平時的言煦可是交際小王子,今天為何如此反常,尤渡心里有數,作為金牌摯友,今天光是幫忙言煦打掩護,他就已經要累癱了。他見言煦已然跑路,不多時也飛速回家了。
司機原本以為會再等上些時間,沒想到言煦今天下班早,他樂呵呵的積極工作,一路上也沒碰見太多紅燈,於是今天是言煦有史以來最快到家的一次。
可一進門他就覺得不對勁,滿室皆飄逸著omega的氣味,然後走進他看見爛在沙發上的繁伯越,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看了眼昏昏yu睡的繁伯越,頗有些忐忑的道:「我先去洗澡,今天的活動人b較多,身上染了些氣味。」
正迷糊呢,繁伯越沒聽清言煦說什麼,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就莫名安心,胡亂的嗯了一聲翻身睡著了。
棉被見言煦要上樓,刷的一下飛到他頭上,獨留枕頭窩在地毯旁的小窩睡覺。
過了一會兒,言煦洗完澡下樓,繁伯越勉強自己看電視,貌似在等他。言煦先是拿了一袋巧克力給他,又把小零食拿給棉被枕頭。再站起身來,衣角突然被拉住,回過頭是繁伯越質問的眼神。他迎面撞上那對璀璨的眼眸,卻先敗下陣來,他蹲在繁伯越面前,耷拉著眼皮,坦白說:「的確是我,我那天看你忙到那麼晚,就想讓你能輕松一點。」
話說的斷斷續續,因為他也很緊張。平日里將人情世故拿捏得宜的他,這會卻隱隱約約有些害怕。
原來言煦真的只是為了他好,先前他的那些猜想,給言煦扣上了烏有的罪名。為何自己會把對方想成那般,他不禁覺得自己劣X至極。
看著對方熠熠生輝的瞳孔逐漸黯淡無光,像是群星一顆一顆的殞落,言煦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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