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航帶著齊佑美的男伴回來,發現姐弟倆已完全喝醉,齊佑源趴在桌上完全起不來,齊佑美一邊喝一邊哭,嘴里不住地道歉。
男人趕緊搶走齊佑美手上的酒,溫柔地用日文向她說些什麼。
王千航輕輕拍了拍齊佑源,但對方完全沒反應。
男人用日文向王千航說了些什麼,但可能是發現王千航完全聽不懂,男人又用破英文開口。
「她喝,」男人用手做了個舉杯的動作,「哭。抱歉。」
是指齊佑美喝醉就哭嗎?
不是很了解對方的意思,但王千航還是點點頭,跟對方提議先各自把他們拖回去,但想到這兩個不知道有沒有交換聯絡方式,他又趕緊把男人攔下,先要了聯絡方式,才讓男人先背著齊佑美回家。
他再次拍拍齊佑源,齊佑源還是一動也不動。
王千航有點傷腦筋。
他已經不是那個大學時候還會天天上健身房的自己,齊佑源也不是當年那個身材纖瘦的小孩子,更別提他今天早上還被齊佑源折騰了半天,骨架都要散了,就算只有七分鐘的路程,王千航也沒把握不會把齊佑源摔個半Si。
但總不能在這里趴到隔天,王千航糾結了很久,還是伸出手試圖把齊佑源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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