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對方的自殺威脅,他也從一開始的猶豫要不要回覆,到後來的無動於衷。
只是偶爾透過父親,確認一下母親的安危。
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走向了姐姐的路。
但與姐姐不同的是,他在這座島上還有牽絆,無法逃到異國,母親還是設法跟他見到了面,即使是在自殺的兒子的墓前。
他們相安無事地掃完墓,然而如同齊佑源所想的那樣,母親又開始了她的表演。
說表演會不會太過分?齊佑源看了一下聲淚俱下的母親,隨即覺得自己說得一點也不算夸張。
他深呼x1了好幾口長氣。
還好不知道是逃離了好一陣子還是最近想開了一些事情,他對母親的情緒波動彷佛有了抗T,雖然還是會覺得不舒服,但他還算能平心靜氣地看待母親的無理取鬧。
「如果你哥哥還在,他也會希望我們可以和好……」母親近乎哀求地看著他,「你多回來吧。」
齊佑源看著母親花白的頭發和眼角深深的皺紋,內心一瞬間涌上了各種復雜的情感。
生命極其脆弱,不用等到歲月流逝,只需要被遺忘在柜子里許久的一綑童軍繩就可以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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