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航坐在辦公桌前,回想起昨晚的齊佑源,嘆了一口氣。
他一眼就看出齊佑源心底有事,但也知道對方不會坦然說出來,於是改成關心身T,并把對方趕到床上去。
不知道是工作上的事情呢?還是家里又發生什麼了?還是想起佑庭了?
看對方那種茫然無措的脆弱表情,王千航想起多年前參加完親哥哥喪禮的齊佑源,那面如Si灰的模樣。
但他沒看過齊佑源為了哥哥的事情哭過,彷佛眼淚被棺材一同封印住了。
他知道,雖然隨著時間的流逝,齊佑源表面上不再要Si不活的樣子,然而心底的傷從來沒痊癒過。
他也是。
一想起六年前選擇上吊自殺的好友,他就覺得難以呼x1。
大家都說時間會治癒一切,但每當夜深人靜時,一個人想起好友,那種喘不過氣的痛苦還是牢牢控制住他的心。
那痛苦太過鮮明,彷佛剛發生不久。
他這個外人都如此了,更別說身為手足的齊佑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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