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會一些拳腳功夫,但延江宇心知肚明,這點伎倆在對方面前完全不夠看。更別說,就算是已經(jīng)變調(diào)的魂魄,他也無法對頂著延江傾容貌的「他」下手。
「不行,她現(xiàn)在這樣子??」他看向林欣,「我走不了。」
靈T聞言,眼神變得更加晦暗。那雙漆黑的眼,是會吞噬一切的空洞。
他搖頭,發(fā)出嘶啞的多人合聲,「不行。」
「哥,我拜托你——」
「不行!」
他被延江宇的哀求給激怒,一手掩住臉,五官扭曲變換,無數(shù)面孔交疊錯置。
延江宇看到好幾張皮融合在一起,他們血r0U模糊、五官毀損,nV人、小孩、青年、老者,面孔幾番輪轉(zhuǎn)。
這些人唯一的共通點,是那雙飽含怨懟的眼睛。
怒火無法熄滅,怨魂們異口同聲地問:「那我們當初就走得了嗎?」一個燒傷半邊臉皮的中年人嚎啕大哭,「我家還有孩子在等我回去啊!」
下秒,又換成一個尖細嗓音,「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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