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江宇不是小酌而已,他現在擺在手邊的,盡是高濃度烈酒。他想,自己可能還是會怕吧。
雖然昏厥過不少次,可他又沒真正Si過,心里還是會怕。更何況,延江宇也不確定「他」會不會給他一個痛快,說不定會想把他玩到Si。印象中,繩圈圈的哀號有持續一段時間。
雖然結果都是Si,但延江宇看過延易對人動用私刑,折磨至Si和Si得痛快,兩者概念截然不同。
如果是延江傾,肯定舍不得讓他痛太久,但如果是「他」的話,延江宇就不確定了。
延江宇本來以為「他」就是延江傾,為了報復五鏈幫,才會侵入用來拐人的心跳APP。
冤有頭債有主,以延江傾個X,他想毀掉的應該只有延易這個分支,不至於放任動物靈滾雪球,把事情毫無限制地鬧大。
更別說,「他」動起手來嗜血殘nVe,一點也不合延江傾作風。
延江宇猜,那或許是以他哥的魂魄為心骨,因痛恨延易而匯集在一起的怨靈吧。
所以,「他」才會本能地想保護延江宇。
灌完第二瓶伏特加,延江宇思緒有點遲鈍。他想,不如乾脆去睡一覺,卻又覺得最後的時間這麼寶貴,一睡了之有點浪費。
他從口袋拿出手機,點開通訊軟T,看到幾則未讀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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