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打車趕到家,看到紀云深正靠在房門上。
他穿著一件灰sE衛衣,劉海零亂在額前,冷白的面頰微紅,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被凍的,手上拎著一個袋子。
聽到電梯聲,紀云深順著電梯方向看了過來。
在他看向夏至的瞬間,夏至覺得他像極冬天里被凍得發抖的流浪狗,尤其是那雙平時鋒利疏冷的眼,此時變得楚楚可憐,讓夏至有些招架不住。
夏至快走兩步,掏出鑰匙打算開門,卻被紀云深彎腰一把抱住。
他的身上不似平時,帶著厚重的寒氣,手也被凍得通紅,身上還帶著熏人的酒氣。
“為什么不說想我?你不想我嗎?我都不敢給你打第二個電話,怕你煩我,你是不是煩我了?不要我了?”
紀云深每說一句話,口中的熱氣就呼在夏至的脖子上,癢得她受不了,夏至頭往一旁偏了偏。
紀云深像是誤會了什么,反而將夏至抱得更緊,口中喃喃:“這段時間,你不理我,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你一點也不在意我,說不理我就不理我,連騙騙我,說想我都不愿意……”
夏至從來沒見過紀云深喝醉酒的樣子,實在被他接二連三的撒嬌弄得沒轍,只能拍拍他的背,哄著:“先進去,外面太冷了,你穿這么少,等下感冒了?!?br>
“那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紀云深不依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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