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上面吧。”紀云深拔開身前的柳枝,拉停她的腳步。
“沒事的,我之前一個人也走過。其實很多時候,恐懼都來自胡思亂想,真的走了,就會發現其實也沒什么。”夏至看著柳樹縫隙里的一輪殘月。
“要么我背你,要咬也是先咬我。”紀云深放開她,玩笑道。
夏至沒有接他的話,因為怕再說下去,會顯得曖昧,只是強調了一遍:“不會有的,走吧。”
紀云深看出她的心思,也沉默下來,兩人就這么又默默走了一小段路。
“你工作的時候經常會遇到下午那種人嗎?”走到一半,紀云深忽然開口問道。
夏至想了下,說:“也不是,大多人都是真的想來健身。”
“為什么不拒絕他?”紀云深唇抿緊,隨手摘了片柳葉,手指擦著柳葉表面。
夏至以為紀云深今天下午一直在運動,應該沒注意到發生的事情,仰過頭看著他。
他也側過頭,用柳葉刮了下她的鼻子,問:“為什么?”
“因為我是教練啊。”夏至覺得鼻子有點癢,“明知對方不懷好意,但是沒辦法拒絕。就算拒絕了,對方也會說是你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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