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隨便拉個路人,等朵朵姐朋友到了,再踢出去。”蘇興盛早已迫不及待地想在紀朵朵面前露幾手。
“嗯。”紀云深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等夏至洗完澡出來,游戲剛好結束。
“不是,怎么輸了?”紀朵朵恨得咬牙。
明明前期是大優勢,怎么到了后期就被對面壓著打了?
“路人不行,太沒存在感了。”紀云深在手機屏幕上點了一下,將那名路人踢出了房間,才不緊不慢地說。
跟紀云深一起玩的另一位叫張成,是紀云深和蘇興盛的室友,他沒開麥,聲音是從另外兩人的話筒里傳過來的,“阿深,后期你太飄了。”
蘇興盛雖然也認同,后期紀云深的水平簡直判若兩人,但他還指望紀云深幫自己跟紀朵朵牽橋搭線,于是替紀云深開脫道:“也不能全怪阿深,那個路人太畏縮了,不敢上,傷害全讓阿深吃了。”
張成睨了蘇興盛一眼。
睜眼說瞎話,還是你行。
“輸了?”夏至拿起手機坐到紀朵朵旁邊,放下夾著的長發,撥了撥濺在發上的水珠。
她的頭發很長,都快到腰了,一放下來,猶如黑sE綢緞,是她Ai惜養護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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