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試圖掙扎,可四肢緊鎖的鐵鏈將他牢牢地捆在了涼冷的手術臺上,只能被迫承受著——酒精順著后穴進入,一點一點灌滿腸道,一路帶來刺痛,最后將自己的小腹撐得腫脹了起來。
而現在,一個圓潤的東西被強行塞進了早已灌滿蘇格蘭酒液的腸道,并開始震動,將溫暖濕熱的地方攪得天翻地覆,一會撞上苦苦支撐著的腸壁,一會碾過體內的軟肉。
“唔……”
抑制不住的喘息,諸伏景光再次咬住下唇,眨了眨眼,細密的汗水在他的額頭匯聚成汗珠,經著好看的眉毛,掛在長長的睫毛上,隨著主人的動作滴落在地。
“蘇格蘭,組織中還有你的同伙嗎?”
友原智把玩著一串大小不一的藍色串珠,低垂著眼,漫不經心問道。
空氣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只聽見跳蛋在腸道內歡快與酒液“嬉戲”的聲音。
“呵。”
一聲輕笑,友原智開始將手中的串珠一粒一粒塞入沉默不語的男人體內。
紅腫撕裂的穴口如同他的主人一樣,安靜的吞著一顆又一顆珠子,軟糜的肉,琥珀色摻雜著血色的酒液,像大海一樣的串珠,盡數印入友原智眼簾。
待到最后,也是最大的一顆珠子被塞入后,褶皺被全部展平,已經被完全撐開的穴口含著雞蛋大小的藍色珠子,將酒液死死堵在了諸伏景光體內。
“何必呢,蘇格蘭,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人,沒多大的耐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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