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沒想到,蘇格蘭,你是公安派來的老鼠。”
友原智站在手術臺邊,看著渾身赤裸,面朝下,四肢被緊縛于臺柱上,身上鞭痕交錯,看不清面目表情的黑發男人。
諸伏景光一言不發,任由只見過幾次,負責審訊他的組織成員將冰涼的液體倒在他身上。
火辣辣的疼,是酒,根據氣味,還是他十分熟悉的酒——蘇格蘭威士忌。
“感覺怎么樣啊,蘇格蘭,哦,不對,應該是諸伏景光,蘇格蘭的味道怎么樣。”
友原智將手撫上黑發男子凸起的脊椎,感受著人緊繃的肌肉,順著琥珀色的酒液一路向下,故意撕開尚未完全愈合的傷口,看著鮮紅的血液將酒液染成艷麗的色彩,又延著腰窩滴落在手術臺上。
“唔——”
諸伏景光感覺有一樣圓潤的東西突然刺進了從未被人光顧過的后穴,毫無準備下,后穴被撕裂,他緊咬牙關,卻仍控制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因為,有冰涼的液體,順著那東西,灌進來了。
“好好享受你自己吧,蘇格蘭。”
一整瓶容量為750ml的蘇格蘭威士忌被蘇格蘭完全吸收,鮮艷的穴口被琥珀色的酒精浸泡著,隨著主人的呼吸一張一合,吐出一口又一口血色的泡泡。
友原智戴上潔白的手套,將一個有著半個成人拳頭大小的跳蛋抵在了穴口,在酒精的潤滑下,輕而易舉將其塞了進去,同時將遙控器調到了一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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