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斷折磨的諸伏景光,在口腔被湖島良唯肏干的間隙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咽唔聲,卻又很快被加快速度的人肏得支離破碎。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湖島良唯和湖島良秀兩兄弟再一次釋放完自己的欲望,相視一笑,不約而同離開了諸伏景光的身體,暫時出去了。
汗液淋漓的諸伏景光無力地側著癱軟在床上,泛紅的臉上沾著點點白沫,酸痛的嘴微張著,露出一點被肏得靡爛的舌頭,頸部的項圈在脖子上留下道道勒痕,紅腫的乳頭似有些破皮,胸前有著細密的吻痕以及青紫的痕跡,而本有著猙獰槍傷的左胸口部位,滲著血的牙印將傷疤包圍著。
這是湖島良唯和湖島良秀兩人,在最開始咬的,而每一次性事前,這兩人都喜歡將人從頭到腳,吻一遍,啃一遍。
諸伏景光蜷縮起身體,用同樣青紫的雙臂抱住自己,他也不去抽出陰莖中的細棒,盡管他很想拔出來,但在這些日子里,他收獲的教訓之一就是不要弄出那兩人留在身體里的道具,或者說,各種東西。
“咔嚓——”
是開門聲,湖島良唯和湖島良秀回來了。
兩人看著床上可憐兮兮抱住自己的諸伏景光,相同的面容勾起一抹同樣的笑意。
“唔……”
湖島良唯上前握住諸伏景光的陰莖,拔出細棒,讓可憐的臥底先生釋放欲望。
而湖島良秀注視著諸伏景光紅腫的,嫩肉外翻,甚至到現在還未閉合的后穴,穴口處還不停涌出溫熱的混合物。
他拿出一個玩具——一個直徑略大的葫蘆型陽具,抵在鮮艷的穴口,用力插了進去,只留一個必要的部分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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