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小安嗎?”
“本來想讓你取名字的,只可惜,對,就叫小安。”大金毛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仰頭望著宋祺。“乖,沒叫你。”
叫小安也挺好的,何其安想。同名不同命,至少他過得比自己好。
大狗的萌態(tài)時期比人的青春期還要短暫,何其安錯過了金毛小時候一提溜脖子就能起來揮舞著四個小爪子的時期,一轉眼就要接受一只站起來有他半人高的寵物,不免有些難以適應,同時又有些抓心撓肺地想看他以前嗷嗷待哺的樣子。
好在小安給他提供了一些安全感。
作為這棟房子里唯二不穿衣服的生物之一,小安感到非常疑惑,所以經(jīng)常趁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主人不在的時候飛奔向他的小主人,企圖用自己長長的毛給何其安做一床厚實的被子,整個狗都牢牢地扒在他身上,直到宋時用嚴厲的語氣在后頭喊他,他才一步三回頭地跟著傭人離開。
也因此,何其安覺得空嘮嘮的心里好受了許多,好像能從指縫的毛茸茸間汲取許多安慰。他常常把下巴擱在小安的背上放空腦袋,擼一擼這床棉花被。
這是一個奴隸的最大自由了吧,竟然還有自己的寵物。
被抓回來后,好像什么都沒變——7x24小時的赤裸,無休止的性愛,隨時啟動的玩具和監(jiān)控,但又確確實實的變了,比如事后地板的清潔、床單的洗滌都有專人來處理,他只需要跪在書房里,后穴插著帶刺的花當個安靜的花瓶,或者舉一個鐘頭的手臂當個茶盞,更簡單點,只需要張著嘴當欲望的容器。
一開始侍教處想帶何其安去接受專業(yè)的“奴”的訓導,說這話時他正跪在宋時腳邊,背上放了一杯從八十多度的咖啡,紅印一片。
“哐啷”一聲咖啡從背上翻了下來,何其安一個瑟縮,任憑還有些溫度的液體順著背脊劃落,一時間手足無措。宋時打發(fā)了人出去,顯然更享受親自雕琢美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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