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按了一下暗處的開關,隨著移門的嗡嗡聲,墻后露出來的隔板上掛了數十條鞭子。何其安被綁著不能挪動脖子,隱隱感受到身后沁出的寒意。
宋時先挑了一條散鞭,非常熟練地取了下來。散鞭被保養得油光發亮,每一條鞭尾都沁出光澤,隨手甩了甩并不會發出響亮尖銳的破空聲,受力均勻,極其適合熱身。
何其安感覺背后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由得繃緊全身迎接未知的疼痛。
“啪!”第一下甩在了后背,比起肚子里的難受,散鞭帶來疼痛猶如灑在湖面的漁網,帶來一大波漣漪,又很快散去,只留下一片淡淡的紅痕,不過在增敏劑的作用下,何其安仍忍不住在鞭子親吻皮膚的那一刻悶哼出聲。
這注定是一場持久戰,宋時在揮散鞭時只用了一點手腕的巧勁,也不在同一片肌膚上多停留,只追求在何其安雪白的皮膚上均勻地著上一層淡紅色,像一只過了溫水的蝦。
宋時踱步到何其安面前,轉了轉手,毫不留情地將正面第一下留給了微凸的小腹,引起肚子里的紅酒一陣翻涌,甚至往外溢了一點。
“你知不知道侍教處是怎么懲罰逃奴的?”
“唔……我不是奴……嗯,啊!”何其安兩腿間又被鞭尾輕撫了一下,那種似痛非痛的撓癢癢觸覺讓他的分身顫顫巍巍想站起來,但還有珠串堵著,只能尷尬地懸一半,尿道在串珠的摩擦下產生了一絲疼痛外的快感。
“那就是逃了。”宋時的語氣不容置喙。
“我來告訴你,他們會先用小小的竹篾片打這。”宋時用鞭柄挑了挑何其安半翹不翹的陰莖,“涂上春藥,打到紅腫、破皮、血液飛濺,打到高潮射不出任何東西然后失禁,直到你以后再也硬不起來、永遠要帶著尿道棒才不會漏尿。”
明明很燥熱,何其安額頭止不住的冒冷汗。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松弛劑的作用,他覺得渾身的力氣像氣球一樣快泄光了,只靠著上半身的繩子強行吊著。
宋祺在旁邊接過話茬:“后面先灌上九號灌腸液,安安也試過,用厚厚的細木板一下下責打穴口直到血肉模糊、灌腸液漏光為止。這可不是上次我們給你小試牛刀的那點量,得是足足的1200ml,責打期間膀胱也會灌上七號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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