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祺喜歡繩子留下的印記,用粗細不同的繩子把人像藝術品一樣雕琢,思考怎么樣的造型才能留下最美的印記。時間的長短決定了紅痕的深度,解開繩子能看到均勻的、細膩的印子如紅絲帶般布滿何其安奶白色的肌膚,勾起他心底最深處的欲望。
宋時更信奉用工具暴力美學留下的傷痕,把權利都掌控在自己手中。那種淺淺的粉色的鞭痕恍若隔靴搔癢,要破不破、包著水的傷痕讓人想要把鞭下的人撕裂,一鞭下去血色飛揚能滿足心底嗜血的沖動。
在遇到何其安之前,雙胞胎經常會在繩縛、鞭子上比賽,遇到何其安之后,所有的癖好和手段的承受者就變成了一人。
不過何其安身子太弱,若是整場玩下來,完全承受不住接下來三人激烈的情事,有的時候要躺上一周才能養過來,所以宋祺宋時偶爾興致很高時才玩一場。
宋祺命令何其安左手握住右手手腕舉高拉到腦后直到肩膀再也轉不過去的位置,中間放下來一根繩子拴在了左手手腕被握住的下面部分,又在右手手腕上打了個結。雙肘徹底張開位于腦后,使上半身保持徹底袒胸露乳的狀態。右邊小腿向后折疊被綁在了大腿上,只留下了一條支撐腿站立。
紅腫發紫的右側膝蓋乍然彎曲,疼痛直擊大腦,何其安忍不住悶哼出聲。宋祺用輪滑把人慢慢吊起來,直至何其安的大腳趾尖勘勘著地才停手,左側膝蓋的后韌帶被充分拉伸,連帶著前面也隱隱作痛。
這個姿勢何其安很難保持平衡,整個人都向左側倒去,一旦倒下,左手腕會承擔整個身體的重量,過不了多久就會脫臼,所以何其安只能咬牙踮著腳尖,用右手抓緊了左手手腕企圖保持支撐不了多久的平衡。
可是宋祺要求,手腕上不要留下抓握的痕跡,否則加罰。
何其安只能在搖擺中抓住隨時傾倒的平衡點。
“是不是太單調的了點?”宋祺嘴上詢問他哥,步子已經邁向了放道具的柜子,從上到下細細挑挑揀揀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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