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顧之羽沒有……”
“噓,”何其安掐了掐何其安脖頸連接處的軟肉,“我不想聽你說到他。”
情緒終于在宋祺把他的內褲和睡褲從腳踝處扒下來、單腳踩著何其安的雙腿、針管慢悠悠的觸碰到何其安身后的隱秘處時爆發了。
何其安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真的掙脫了宋祺,朝衛生間半臂展之隔的門跨去。
衛生間很小、很破,裂紋的瓷磚邊緣還殘留著泛黃的多余的膠,一個洗手臺、一個馬桶和一個淋浴噴頭本就剛好被這個空間包容,甚至還有些不夠,再加上兩個人,何其安覺得,這一刻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明明他知道外面有人,可仿佛逃出這扇門就能獲得短暫的呼吸了。
宋祺的的身手是打小專門請師傅練的,活潑好動比他哥還略勝一籌。何其安剛起身的瞬間膝窩里就挨了一腳,“咚”的一聲雙膝磕在了瓷磚上,瞬間青紫。衛生間的門離洗手臺相當近,何其安跪下去的時候腦袋還砸在了臺盆上,生理性疼痛的淚水流得比剛剛的恐懼還要大顆。
宋祺往前一步抓著何其安的頭發幾乎要把他拎起來,什么都沒說,又重重地扔了回去。
他出門把剛叫出去守門地人喊了回來,兩個訓練多年滿身肌肉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何其安以一種肩著地、臀高翹、雙腿分開的姿勢狠狠地按在了地上,任憑何其安怎么掙扎都改變不了這個屈辱的姿勢。膝蓋在強烈的擠壓感下甚至要裂開。
宋祺好整以暇地用帶了橡膠手套的手指插入他垂涎許久的幽謐處,剛一個指節進去就感受到了一陣瑟縮,然后撐開一些,把灌腸液緩緩推入。
“嘖嘖,幾年的擴張全白費了。”宋祺嘴上介懷顧之羽,心里還是很清楚何其安并不會真的和他發生什么的,“你應該慶幸今天來的是我而不是宋時。”
他能明顯感覺到身下的人抖了一抖,大力揉捏著白皙柔嫩的翹臀。
多么神奇的體質,不論多瘦,何其安的屁股永遠還是那么翹,天生適合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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