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經理特意讓人身后做好了清潔、口腔用熱水溫著準備“接駕”。
宋時直接揮揮手讓人退下了,宋祺還想嘗個鮮,無奈興致缺缺,弄了半天也沒什么感覺,讓人退了下去。
搞得經理一腦門子的汗,怕兩位少爺責怪萬裳調教人不用心。可明明這批人的資質都尤其突出,那拉絲的眼神、銷魂的小嘴、或輕或重的手法,看得他都快起火了,可坐著的兩位不為所動也白搭,不知是真的沒心情還是……
聽說之前家里養了個極為美貌的,下次打聽打聽給萬裳也培養兩個。
杜恒飛的小奴早已支撐不住,整個人攤了下去,卻也不敢在凝重的氛圍里發出些不合時宜的喘息,只能死死咬住兩頰內側的肉把頭埋進了地毯里。
“不許咬,回去掌嘴三十。”杜恒飛撇了他一眼,把身下人的頭按得更深了些。
“哎我說你們兩找個人也不用找得滿城風雨,也不用沒了他就痿了吧。”
宋時抬頭看了他一眼,杜恒飛往后縮了縮:“我說真的,反正人肯定跑得遠了,一點點地毯式搜尋肯定會有結果的,不過是個時間問題。你們還不如這期間該吃吃該玩玩,別一天天沉著個臉,宋家主還以為你們哭喪呢。”
宋祺狠狠踹了一腳桌子,嫌不夠,又踢了一腳。
若是在家主位,何其安這種逃法,愛怎么抓怎么抓,愛怎么罰怎么罰。明明父親身邊那小奴時常半夜叫得慘不忍聞,卻沒人敢置喙他荒淫無度。
……
何其安的小工作做得越來越好了,基礎的紋線、輪廓什么完全不在話下,讓小陳在一旁羨慕不已:“我說李可安,你這么高的繪畫設計天賦哪里來的!說,是不是打小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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