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這么厲害。”可憐兮兮的。
謝清并沒有把觸手遣散,只是暫時止住動作,把小蜘蛛抱在懷里又是拍背順氣又是用舌頭挑開折磨它下唇的牙齒。
他舔舐著小蜘蛛嘴里的敏感點,又勾著它香香軟軟的小舌頭親密糾纏,不住地安慰著這個剛成年就敢隨便懷寶寶的小蟲母。
“還癢嗎?”
肉棒開始小幅度地抵刮小蜘蛛的結腸口,砸著滿腔水液咕嘰咕嘰地試圖平復小蜘蛛明顯不正常的痙攣。
細短的一截被觸手撐開,翕動著想要閉合,卻只能夾著觸手學會適應,小蜘蛛被叼著嘴,還是覺得肚子像燒了把火。
它眨巴眨巴眼,淚水都被擠出眼眶,將睫毛都掛上露珠,癢意卻漸漸緩和下來了,只嘴巴一張還是黏黏糊糊地和謝清說癢。
于是謝清只好順著它體內的觸手看向里面,只見嫩紅一片的外膜包著觸手,竟是一點褶皺也沒有。
甬道只細細短短的一截,不超過六厘米,才探進去一點的觸手就可以看到宮口一樣的結構了,謝清不禁閉住呼吸,他甚至懷疑這里是否真的能被撐開作為產道。
小蜘蛛喊癢恐怕是因為疼痛,只是這疼痛太輕微,它就以為是癢。
“寶寶,如果不把你操暈過去,恐怕沒辦法擴張哦。”謝清看著發著呆的小美人,似是而非地恐嚇著它,畢竟觸手再稍微大點它肯定要被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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