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太陽毒且刺眼。
季讓跟蘇途打完球回來,沖了涼,發梢還沒干透,他看了眼時間,拿了件白襯衫穿上,準備走。
“去哪?”李凈在打游戲,聽著聲頭也沒抬,“回來順路幫我捎上兩包煙。”
李凈煙癮大,有時候一天一包都不夠,季讓想都沒想直接回了:“我飯點那檔子回來,帶不了,你群里問問有誰要回來讓他們幫你帶。”
昨天晚飯時間季讓接到他媽何瑩打來的電話說她的一個寶媽朋友生完二胎剛出月子,家里有個小升初的兒子需要輔導功課,正愁找不到放心的家教老師,問他要不要試試看?
準確來說是還沒得到他肯定的答復何瑩就已經幫他做好了決定,讓他每周有時間去給人兒子上上課,溫習溫習學校教過的知識,他媽甚至都沒考慮學校到家教兩邊相距多遠就直接給應下了,真是親兒子,不怕累到啊。
電話結束前還不忘補一句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愉快嗎?一點都不。
“行,那我來問問群里其他人。”李凈發完信息叼著煙盒里為數不多的煙,停下手里的游戲,點煙:“真去家教啊?那么遠的距離來回車費都給抵得上你一個小時的家教費了,你怎么高興的,很缺錢嗎?”
季讓家里條件挺好的,他爸開臺球館,他媽搞母嬰,夫妻倆各自打拼,行事低調,所以季讓從小到大對錢的概念也是輕飄飄的四個字:夠用就行。別的他不太講究。
跟李凈這種玩心重的富二代比起來好像解不解釋都一樣,所以季讓就沒解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