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的音樂嗨放全場,打碟,MC控麥、喊麥,震得耳朵發(fā)麻。
舞池里男人女人群魔亂舞,有人混在其中熱吻纏綿,互相求索,陸鹿抬起搭在皮質(zhì)靠背上的胳膊,拾起冰桶里的冰塊丟進嘴里,嚼碎,軒尼詩入喉,唇齒留香,她收回游離在這些男男女女身上的目光,覺得沒意思。
她放下酒杯,起身,準備離開。
“誒,就這么走了?”廖凱叫住她,“不再等等?”
陸鹿又坐回去。
“就一個毛頭小子,讓你這么惦記?”男人說。
陸鹿長得漂亮,皮膚冷白,在藍紫交融的燈光下像純白的顏料被肆意渲染,依舊摻不了半點雜色,她撩了下頭發(fā),承認道:“是,就這么惦記。”
不惦記她人就不會在這,更不會因為他情緒不高,吃不下,睡不著,連約炮都不想,還破天荒地染了頭發(fā),做了指甲,就為了美美的能見他。幼稚得跟什么似的。
結(jié)果來了這么多天,就見到季讓一面,還他媽是他給別的小姑娘聯(lián)系方式的一面。
對她就是不理不睬,對別人就是寬容無比?真雙標啊他。
廖凱給她杯里續(xù)上酒,他跟陸鹿是高中同學,追過她,沒追成,畢業(yè)那會填志愿都是從她那問來復制粘貼的,分數(shù)堪堪齊線,志愿卻滑了檔,只能來這邊上了大學,落了腳,成了家,也沒想過能再遇到她。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