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于瑛喉嚨里發出悶悶的聲音,綁太緊了不舒服?還沒等我詢問,他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下。
于瑛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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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懵逼。
這就和小時候放煙花,拿到了據說火力很大的花炮,點燃以后特意跑開五米遠,結果發現威力小的甚至可以直接抓在手上的道理是一樣的。
我連基礎版步驟都沒弄完欸,只是繩子拉緊了點于瑛怎么就高潮了?
我摸摸于瑛的臉。他臉紅的和螃蟹一樣,配合身上因為剛剛動作終于松散了的繩子,更像螃蟹了。
不好說是太爽了臉紅還是惱羞成怒臉紅。
雖然我還是沒懂他怎么就爽了。
“于瑛,”我特別嚴肅,特別一本正經問他,“你是不是要看看醫生啊。”
于瑛跟螃蟹吐泡泡一樣,嘴里蹦出來個“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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