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也很低，悶悶地發出一個音節，而后忽然收緊尾巴，把海莉西拉到了自己面前，現在她幾乎要貼上他鼓起來的胸肌了。

        “不要……不要殺我……”她已經開始抽噎，“我不是故意來的……”

        海莉西此刻想到了很多怪物擄掠公主的童話故事，并確信自己正遭遇了類似的情形，否則誰也無法解釋她怎么會醒來就置身奇怪的地方。

        阿特納斯托住她的腰，把這個人偶一樣精致的少女擺正了，湊到她的脖頸處深吸了一口氣，終于確信自己面前的人類就是她。

        ——說要做他永遠的戀人和主人，卻親手殺死他，利用完龍的價值之后悄無聲息地消失的壞女人。

        人人都說她已經死去了，阿特納斯卻不相信，讓他無望地等待了兩千年的背叛者，即使化成灰也一定要用他的地獄火親自來燒。

        龍的體溫因為過度激動和興奮而逐漸升高了，尾巴上的鱗片也豎起來，即使不了解面前的怪物，海莉西也猜得到這是野獸捕獵前的征兆。

        她開始掙扎，用細細的手指掰他帶著尖利指甲的大手，一邊大叫著試圖引來其他能來解救她的人。

        阿特納斯并不太會辨別人類的年齡，而十六歲的公主對他而言也不過是看著臉更圓，身體更柔軟，還不具備成年后那種鋒利的氣質和眼神。

        比起狩獵欲和殺戮欲，他胯下的性器先高高豎立起，叫囂著要宣泄被塵封太久的交歡的欲望。

        “讓我想想，”他裂開嘴角，滿口鋒利的牙齒看起來可以直接嚼碎她的骨頭，“我要燒死你，淹死你，還是——”

        那張滿是戾氣的臉湊近了，魅惑的金眸攫住她，用舌尖勾去少女下巴上沾著的淚水。

        “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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